最近福州又到了雨季,顶着雨天上下班真是麻烦,但其实最近的人生阶段似乎也到了一个雨季的时候。
怎么说呢,就比如上班,我知道我要这时候阶段性的目标在那里,我也能清楚的看到我要到达那边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问题在于,我看不到的是达成目标后,我将要前往何方,我感觉自己像是在暴雨中的大海里深潜,偶尔探出头来,看看远方是否已经出现曙光 。
但是这样子越看越累,我看不到通往更遥远目标的路,也难以把握住下一次探头的机会,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再次能够从这样子深潜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这种状态,似乎贯穿着我的高中与大学,有时能以阶段性的目标达成来稍微麻痹自己,但是我自己知道,其实这无非是与自己期望的目标南辕北辙。
只可惜,现在十八岁的我,已经在最后的一个未成年的夜晚中,知道了未来的路至少很长一段的旅程,自己得慢慢捱过去
刚踏入十八岁的我如是说,我记得那时候是我彻底放下了挽回前任,在后来,她在我大一的时候又来找我,我跟大家都说,我用她之前跟我说的话,“好的前任就应该跟死了一样”,将这句话还给了她。但我知道,我知道,其实自卑的我没有这么做,我的一切行为似乎都在小心翼翼地掩饰着自己的那份自卑。那时候,刚学会弹《晴天》,我将我弹得最好的版本发给了她,然后我就将联系断了。我知道,其实我还想把这个晴天送给那个还没有成年的自己,但是讲真,现在的我,应该更不敢直视那时候我的眼睛。
现在看十八岁的文字,其实还是稚嫩和天真偏多,那时候还很喜欢写信,挽回前任的信,写给好朋友生日的信,写给自己的信,高中三年,零零散散,我记得我竟然写了三四十封信,其中的大多数是没有回信的,而少部分的回信和没来得及发出去的信,其实一直都放在我的房间里。
那时候还喜欢用些其实并不是那么着调的诗句,自以为能够很符合地表达自己的心情感受,其实现在想来,更多是在“为赋新词强说愁”的一种感觉了。
大学这几年,其实一直游走在麻痹和不知道处于麻痹的一个状态之间,希望能有一天我能够走出来吧。